舊文 對不起男神的2B童年
“丁零零零-----” 又是这刺耳的早操玲声,Zack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并不舒适的军床上爬起来。 又一天开始。象征着生命从某个侥幸逃脱的关卡,迈向下一个不可预知的时间。Zack看着太阳朦胧的从污染的天空中露出一丝光明,嘲讽的歪了歪嘴角。谁都不愿接近死神,如同他,神罗中的soldier1,也相应的得到了很多危险到挂彩严重至离死不远的程度。况且他不是为了卖命而加入军队。基于这个原因,他对东边的一抹微红皱起了眉头。 什么时候开始,厌恶明天的到来。 凡事都有例外。 他走过身旁早就折叠整齐的床铺,不经意间弄乱了床脚。他原本就是高于人之上的存在。 冰冷的压迫感,就算不说话也无法忽略。强大过任何soldier的力量,精致如人偶般的面容。有他存在,似乎世界上一切其他都失去了自我。 心甘情愿臣服。 Sephiroth.银发的天使.或魔鬼。 不出意外,Zack在晨练场看见了高大的银色身影。 仅仅是背影,就让他攥起了拳头。他又不得不去面对这个男人了。 虽然没有公开,但神罗的人早就将他俩相比。他的能力与银发的男人差很多,但他却倍受羡慕。并不因为他soldier1的身份,而是他和Sephiroth在一起时,从不流露任何屈服。 他镇定自若。 Zack为自己的多想苦笑了一下。 银色气息带着月亮般清澈的味道就在这一瞬间欺进他。Zack回神过,Sephiroth已经站在眼前。 “如果我有杀意,你已经成为尸体了。” 棕发男人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没有出鞘的正宗刀。 “你只会进行这么冰冷的对话吗?” 如果神真的派下了被冷冻的人偶,那么能融化冰层的无疑就是Zack的笑容。 Sephiroth无趣的哼了一声。 “今天有特殊任务吗,要你亲自前来?” “那边。” 细长有力的手指示意着操场的入口---穿着军绿色统一着装的少年整齐的站立着,他们的年龄也最大不过十五岁吧。 新人吗? “这么小~你对新人有兴趣吗?Sephy?” 别有用心的喊出了男人的别称---不能被称之为爱称的简写单词。Zack棕色瞳孔从军绿色人群上收回来,斜睨着身边的男人。 Sephiroth没有反应。 “有让你特别在意的.....哦?” 他顺着直视的眼光寻去,金色顿时进入眼帘,陽光似的刺眼。身型瘦小的男孩,一丝不苟握住手中的刺刀,海水蓝的眼中满是期望和神采。 天真。 Zack悄悄的叹了口气。 刚进入军队的新人根本不了解自己将要面临的艰苦有多么难以忍受。就如同当年的自己,血气方刚的来到这里,以为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自豪。一意孤行。 Areith....... 恍惚中似乎又看到恋人的眼睛,海水在虹膜深处起伏着。 从那个少年的眼里。 “你不觉得他可能是个很有趣的家伙吗?” Sephiroth侧过身,右手按在正宗刀柄上,眼底一闪即逝的光芒包涵很多感情。 嘲讽,期待,羡慕....甚至还有.... Zack不愿往下想。 “也許会为枯燥的军队生活带来一点乐趣啊。” 男人再次转身,彻底背对他。 Zack无奈的再次凝视金发少年,发现他正看向这里。碧藍雙眼充满敬佩,甚至让原本纹丝不动的他显得有些不安。那种熾熱的歆慕,Zack明白,当然不是给他,只可惜,被他强烈精神所期望的表达对象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Cloud Strift。长官。” 金发正对着Zack,眼神却一如既往的飘向自己身后的高大身影。 竟然被选进同一组。当Zack得知神罗是希望能让新人尽快感受到自己的宗旨行动时,多少有点期待。 他不是看着他,他也没有凝视他。 Zack承认,他凝视的碧蓝眼神,属于他久别的恋人。 银色身影对着那抹忠诚嗤之以鼻。 神采熠熠的眸子忽然暗淡下来,就算背对着自己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非语言的交流。对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而言,羡慕和渴望,并不是理想的东西。 他带点怜悯的望着Cloud。 在下个太阳落山的时间里,他们不得不坐在荒废的某间堡垒里升火。 “该死的任务。” Sephiroth狠狠的诅咒着,因为他们没有迎接预想中的敌人,原本异常辛苦的想象变成了无聊的清除证据。如果从开始就得知是这么安全的行动,那个心高气傲的男人根本会置之不理。 拒绝命令是他拥有的特权。如果他不想被指使,谁也无法役使他。这是力量的差别,绝对差别。 “Sephy,少说两句,祈祷明天快到吧。” 这还是他所有任务中最走运的一回。Zack斜了斜身体,把大衣盖在身旁早已睡熟的金发男孩。 “真没用.” 银发忽然闯进视线,搭在少年白皙的脸上。如果他睁着眼睛,就能看见普通人可望不可即的Sephiroth大特写了。 “他是新人吗。” Zack撇了撇嘴。 “神罗不会因为是新人就改变肉弱强食的生存法则。” 他一句话就让他闭了嘴。 “如果把他调教的如同你我一样强大,会不会是很有趣的事情呢?” 又来了,在这个恶劣男人的眼中,世界只有有趣和无趣之分。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Zack几乎从那个与他人绝缘的男人的亲近中嗅出了危险的信号。 银发英雄露出了媚惑众生的笑容。 Zack再次从并不舒适的醒来,本应睡在身边的银发金发都消失了。他竖起耳朵,似乎从不远处的废墟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声源就在几步之内,他却没勇气迈出去。 谁都知道,军队中那个不可一世的高傲英雄身边多了一个金发的小跟班。 Zack回到宿舍,意料之中没看见银色身影。 夜晚很快降临。 遥远处剩下的点点昏黄刺激着他的瞳孔。 碧蓝色在头脑中搖晃著清晰起来。 海水般的.... Areith? ....或是...... END 舊文
{燕} 後院有一棵高大的櫻桃樹.這是龍骨山最高的櫻桃樹. 櫻桃成熟的季節,我總是趁爺爺不在時偷溜出來,站在樹下盯著紅透的櫻桃垂涎三尺. 在我六歲之前,陳伯會笑著從家搬出梯子,爬上高不可及的樹,摘下一顆顆櫻桃放進我手裡.直到有一天,陳伯再也沒出現過.爺爺說,他死了. 晶瑩剔透的櫻桃掛在枝頭,倒影在我眼裡. 爺爺派的人很輕易的找到我,把我帶回去繼續讀書以及聆聽他教誨. 爺爺說,燕家的振興要靠我來實現,推翻那座繁華而腐朽的王城,取代那個昏庸的王,君臨天下.為燕家雪恥.他的話語沉重而堅定.他的眼中閃爍著矍鑠的光芒,那道光芒照射進我的眼睛.它在我心底一遍遍提醒著,我的責任和使命. 我必須在天微亮時醒來,然後老師會把沉重的書放上几案.開始讓我昏昏欲睡的枯燥課程.龍骨山有很多和我同齡的孩子,看著他們歡笑奔跑在陽光下,我只能握緊手中的筆. 武師教我很多功夫,但我老是覺得他和我有仇,因為練習完畢后渾身酸痛的後遺症折磨的我很久都難以入睡.而且,這個五大三粗的傢伙什麽都肯教,就是不教我爬樹. 今晚不過是又一個腰酸背痛的難眠夜而已. 我悄悄爬下床,穿起衣服摸出了門. 入夜的龍骨山寒風刺骨,我克制住上下牙打顫的聲音,頂著這麼冷的風摸到了後院. 櫻桃七零八落的散落在泥土里,剩餘的還堅強的依附著樹枝,但顏色已經變得暗紅. 我在地上慢慢的摸索著,撿起那些沒破碎的喂進嘴里.頓時,甜味和泥土的腥味都在口中彌漫開. “這樣很臟的.” 冷不丁冒出的聲音讓我停下了動作,一只手搶過了我捏在手心的櫻桃. 夜幕中顯現的輪廓屬於一個七八歲的男孩.他看了看手中的櫻桃,再看了看我. “我幫你摘樹上的.” 男孩脫掉鞋,噌噌兩下就爬上了樹.動作快的像只貓. 我仰起頭,看他在樹間靈活的穿梭著,收集著一粒粒的櫻桃. 他從樹上爬下時,手中已經攥滿了新鮮櫻桃. 我接過他遞過的雙手,撿一顆喂進嘴里.好甜. 他清澈的眼眸帶著笑. “謝謝.” 我不對人說謝謝,爺爺不允許. 男孩把櫻桃都放進我的上衣口袋,雙手在身上拍了拍,彎腰穿上了鞋. 我看著他完成這一切,一邊嚼著熟透的櫻桃. “這是你家的櫻桃樹?” “恩.” “你想摘櫻桃的話可以叫我,我就住在這裡附近.不要撿地上掉的.” 我含著果實,對著他點點頭. “再見了.” 他的手對我揮了揮. 他忘了說自己的名字,就消失在黑夜中.而我嚼著口中甜味,同樣忘了問. 我沒對爺爺提起那個夜色中突然出現的男孩.我埋頭讀書練武,聆訊爺爺的教誨.櫻桃樹年年豐收的果實都被風卷進了泥土,化作母體的養分.我再也不撿樹下散落的櫻桃.儘管我已經可以戰勝我的武師,我已經可以像山貓一樣爬上樹,趴在細長的樹枝上,直接用嘴巴去叼住一顆顆殷紅飽滿的果實. 但我還是站在樹下.樹上的櫻桃不再讓我垂涎.爺爺說,除了天下,王者不應有鍾愛的東西.然而放下那些艱深晦澀的書本,那個男孩的身影始終在我腦中盤桓不去. 這次再見的時間是四年. 他已經幾乎長成了少年,英俊的臉上多出了沉穩.爺爺拉著他的手,把他帶到我身邊. “旺柯,以後他就是你的部下.你要努力學習,不要辜負爺爺的期望.” 我發現他甚至沒有我高,於是努力讓自己站得筆直. 他走過來,恭敬的彎身行禮. “旺柯大人,我叫白憐訊.” {白} 鄰家的後院有棵櫻桃樹. 每次到了櫻桃成熟的季節,樹的枝椏就會被果實墜的彎下來.只有等山風大作后才能擺脫. 我問娘,爲什麽那一家沒有人去摘? 娘說,那是燕家,你不可以過去. 我不知道燕家是什麽,我只想趁沒人注意時翻墻去摘那些看起來很好吃的櫻桃. 翻牆爬樹是我的拿手好戲,人煙稀少的後院院牆我根本不放在眼裡.而每當我以為後院沒人想爬牆時,總會有個意外打破了我的計畫. 在我第一次爬牆成功后,就看見那個比我還小的男孩站在樹下,出神的盯著紅櫻桃.村里的孩子沒有我不認識的.但我沒見過他. 掃興的想打道回府,卻看見從門廳出來了一個人,不由分說就把男孩弄走了. 我當時的想法是:難道他也是個偷櫻桃的? 也許我真該聽娘的話,也許燕家的確是個不可侵犯的地方,不然我怎麼會每次翻牆都能看見一個對櫻桃垂涎三尺的兩眼放光的小孩干站在樹底下? 第一次我騎在牆頭,想上前去教教他怎麼爬樹.第二次我騎在牆頭,想問問他你怎麼不叫大人來幫忙,第三次我騎在牆頭,想試試他會不會說話. 他看起來比我還小,但我好像從沒聽見過他說話,也沒見過他對那片可望不可即的紅櫻桃採取過什麽努力措施. 漸漸的,我會定時爬上這個我早就熟悉的牆頭,盯著那個盯著櫻桃樹的男孩發呆. 在櫻桃已經搖搖欲墜的季節,我還是決定不讓它被再次浪費掉. 於是我選了個風大的夜晚偷溜進庭院,然而再一次,他與我似乎心有靈犀.當我一雙腳都踩在地上后,我發現了他單薄的身影. 風已經掛了半夜,不少櫻桃早已散落在泥土中. 他穿著睡衣,把沒有揉碎的櫻桃撿起來喂進嘴裡. 我感到嘴角有點抽搐.難道他不知道食物要洗乾淨了再吃嗎?不,難道燕家窮的一定要小孩子半夜里撿櫻桃吃嗎? 基於某種勇氣和不平,我鬼使神差的上前去. 一把奪走他手中的櫻桃,我看了看他.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他. “這樣很髒的.” 他端正的臉沒有很驚訝的表情.烏黑的眼睛從櫻桃轉移到我身上.我被那眼睛盯得一陣心慌. “我上樹幫你摘.” 我脫掉鞋,三兩下就爬上樹,把枝椏間殘留的櫻桃摘下.直到雙手都捧了滿滿兩把,我才小心翼翼下了樹. 把櫻桃裝進他的口袋,我聽他說了一聲謝謝. “這是你家的櫻桃樹?” “恩” 他果然是燕家人. “你想摘櫻桃的話可以叫我,我就住在這裡附近.不要撿地上掉的.” 他盯著我,把櫻桃一顆一顆放進嘴裡.含著紅紅的果實,對我點了點頭. 我笑著對他揮了揮手,沿著來路迅速的離開. 然而我忽然想起來,我忘記說我是誰了.那個呆呆的男孩似乎也忘了這一點. 然後就是四年時光. 我不曾見他和同村的孩子們一起玩耍.燕家的院牆很高很厚,朱紅的大門仿佛從未開啟過. 有天娘背著柴刀一如既往的出門,叮囑我把鎖鎖好.我坐在臺階上等到天黑,都沒等到娘的身影. 娘從山崖上跌下去,鄰舍打著火把找了一夜,都沒找著娘的屍體. 我抱著膝蓋蜷縮在角落,聽候大人們發落. 燕家的家主收留了我.這時我才知道,燕家是龍骨山的主人. 一位穿著很好的老人拉著我的手,把我帶進了那扇朱紅大門里.在一間古典寬敞的廳堂中,我看見了埋頭讀書的他. 他也看見了我,還有我身後的老人. “爺爺.”他迅速站起身,我發現他似乎比我高了. “旺柯,以後他就是你的部下.你要努力學習,不要辜負爺爺的期望.” 老人示意我上前,走到他面前. 我彎身行禮. “旺柯大人,我叫白憐訊.” {燕白} “憐訊,櫻桃熟了呢.”我從書堆中抬起頭,順著他的眼神,視線飄到窗外. “是啊,幾乎在這裡都能聞見甜味.”我輕聲附和著. 他擱下筆,推開書房門. “旺柯大人,如果不寫完功課,爺爺會說教的.” 嘴上這麼說,我還是放下筆,尾隨著他走出了書房. “趁爺爺不在也要偷懶一下嗎.憐訊,你不能去告狀啊.” “我不會的.” 他回頭一笑,飛快的抓住了我的手. END 舊文 2B得無話說
越来越清醒的意识让拉比从沉睡的深渊中把睁开一条缝.镶嵌着古典贵族风格的落地窗外,天色依旧伸手不见五指. 天还没亮.缩了缩身体,把厚重的棉被拉高至鼻梁下,这时,一股熟悉的烟草味才从懵懂的嗅觉中被提炼出来. "醒了?离天亮还有一会,再睡一下没问题." 烟味的源头传来声音,随即是一个吻落在前额.有着古铜肤色的男人赤着上身靠在床头,此刻正一手夹着烟,一手揽过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怀里拉. "缇奇." 意识继续从半睡醒状态爬升上来,拉比很自然的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黑色卷发凌乱的搭在他额前,靠的这么近,拉比几乎能闻见残存的情热,暖暖的烟草味混合着男人都有的体味,不着痕迹的交换了他的气息.笑意涌现在墨黑色瞳孔深处,直直的映入书翁眼中. "说早安和晚安似乎都不合适啊." 拉比睁大着祖母绿色眼睛,不明白这句无厘头的话语有什么用意.笑意在男人的眼中充斥更甚. "那么就说[我爱你]好啦." 被着大胆的表白吓到,拉比顿时感觉脸颊一阵火热. "不要!" "啊拉小兔子,这么斩钉截铁的拒绝好伤我的心啊." 虽然想吐槽[你那根本不是伤心的表情吧!],拉比还是忍住了,纵然他穷尽书翁的口才,似乎还是狡辩不过眼前的男人. "你是吃定我了吧." "哪有,我是被小兔子吃定了才对." 真想一拳打上那张胸有成竹的脸,但扪心自问,拉比还是舍不得的.他只能任命的叹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 "遵命." 脸上还是挂着欠打的笑,缇奇很配合的关闭了视线. 没有听见要求的话语,反倒是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接触. 吻. 他张开嘴,让拉比的舌头钻进口腔,他随即狡猾的缠住那片柔软,反客为主的探进他口中,情色的舔弄着他的舌根,舌尖刷过牙床,伴随着湿热挑逗着他每一处敏感.气息随着交缠涌入拉比口中,他几乎是立刻被这份热情所俘虏.入侵者半点没有懈怠,右手已经熄灭了烟,缇奇用双臂将他紧紧贴在自己怀中.男人的双手不安分的抚过他的脊背,还特地停留在尾椎骨,轻柔的摩挲让拉比浑身像触电般抖了一下. "真敏感." 柔软的唇只离开片刻,又随即覆了上来,落在他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同时覆上的还有男人结实的身体.原本就是[坦诚相待]的身体根本遮不住任何反应,拉比红着脸,硬是从男人怀中抽出双手,挡住了爬满情欲的眼睛. "不要档,我很喜欢." 祖母绿重新出现在男人眼中,缇奇的笑意越发浓厚.但与平日中诺亚的他不同,除开那份人人平等的温文尔雅,还多了一份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拉比盯着那双眼睛,用几乎要抓住不放的执着. 看穿了他的心思,缇奇再次吻上他的唇. "夜还很长." 眼帘渐渐合拢,双手一如既往的攀上男人宽阔的肩膀,把脸努力贴近他的胸口. "拉比." 不再是[小兔子]这样戏谑的爱称,缇奇清楚的听见自己充斥着情欲的微哑声音. 金橘色的刘海下,那双碧绿的眼传来他心意. 夜还很长. 缇奇不再言语,他抱起少年白皙的身体,用他纯熟的技巧一次又一次把他带入快感的深渊. -------------------------------------------------我是无H分割线-------------------------------------------------- 我们天生是宿敌,不是吗? 不是,我是诺亚,而你,在成为一名驱魔师之前,你的身份是书翁.书翁,要用中立的眼光去看待所有立场. 那这样我们岂不是更没有理由相遇了. ..... 这是拉比的记忆中,唯一辩驳过缇奇的对话. 然而那次幽会,却以沉默收场.各怀心事,连肌肤之亲都变得索然无趣.他是"快乐"的诺亚,却在情事过程始终都了无笑意,若有所思.是自己的错.这种完全没必要强调的煞风景话题,他从此绝口不提. 兀自穿着衣服,把团服前襟的银扣一颗颗扣紧.缠绵的温暖还留在皮肤上,落地窗外的天空却已经泛白. "给." 肩头忽然多了轻微的重量和轻微的风.侧头看,是一只黑蝶. 地狱蝴蝶,寄生于他手中的宠物. "即使遇上恶魔我也能摆平的." 拉比转过头,强挤出一丝轻松的笑容. 缇奇依旧靠在床头,右手夹一支烟,眼神温柔带笑. "带上吧." 拉比不再接腔,张开手掌,任蒂丝飞进掌心. "那,我走了." "恩." 厚重的大门开启,明明是晨光,却刺痛了缇奇的眼睛.他目送着那一抹鲜丽的橘红消失在视野尽头.随手把烟按熄在墙上,圣十字痕下的眼神瞬间恢复了玩世不恭. "萝特." "啊拉缇奇,我只是刚到,绝对没有偷看你的哦★" 拿着巨大棒棒糖的少女凭空出现在眼前,穿着厚底鞋的小腿搭在南瓜伞上晃来晃去. "我当然知道你是刚来.转过去,我穿衣服." "好啦好啦,你快一点啊,千年公公急着找你呢." 麻利的穿戴整齐,缇奇撸了一把前额的散发,带上深黑色礼貌.嘴角的笑容完完全全可以称得上绅士风度. "那么,要去哪里破坏呢?" -------------------------------------------------我是无H分割线-------------------------------------------------- "又见面了,书翁." 还是那双祖母绿的眼睛,却迸发着杀气.因为自己刚刚干掉的侦查员. 把锤子高举过头顶,那双吻过多次的唇吐出的除了咒语就没有别的话. "火判!" 你代表你的神裁决我,我遵从我的使命消灭你.我们就是这种立场. 蒂丝从尸体的组织中分解出来. 一样的蝶,落在你掌心是我的爱,那么攻击你的是什么? 我的恨么? 不,当然不. -------------------------------------------------我是无H分割线-------------------------------------------------- "又见面了,书翁." 还是那缕悠悠然的笑意,却凝固着冰冷.因为自己刚刚識破的計劃. 左手摘下礼帽,那只爱抚过身体多少次的右手却没有夹着烟只摆出召唤的手势. "蒂丝." 我代表我的神裁决你,你遵从你的使命消灭我.我们的立场本该如此. 锤子高高扬起,扬出巨大的火流,将侵袭而来的地狱蝶焚毁殆尽. 一样的蝶,落在我掌心就是你的爱. 我知道就夠了. -------------------------------------------------我是无H分割线-------------------------------------------------- "小兔子,你穿这件围裙好可爱." 你,缇奇·米克,正带着死不悔改的欠打笑容,施然坐在圆形咖啡桌前,盯着眼前围着粉红色小兔围裙的恋人忙来忙去,也不知道帮一把手. 瞧,你的恋人转过头了,脸上挂让你得逞的羞涩,还不忘颇为怨气的抱怨一声. "不要再看了.看也不要再说啦!你都害我烤糊了4盘饼干了!" 这是终极战争过后难得的温馨下午茶时间,被你调情的话搅和了.虽然是饱了眼福,却没享到口福. "你烤的饼干当然好吃,但我还是想吃你." 邪恶的绕过咖啡桌,双臂把你的恋人死死锁进怀里.你从他蔓延到脖子根的红潮判断出他现在状态绝佳. 你想都没想就扳过他的头来了个法式深吻,你温柔的恋人当然只能害羞的回应你.然后你轻车熟路的对他来了个"公主抱",加快脚步就往一天要呆十六小时的卧室走.全然不顾一只手还拿着锅铲的恋人的大喊:"喂!放我下来啦!饼干还在烤箱里啊!" 佳肴当前,谁还有心情管饼干呢. END 舊文
腳步聲。 KOMUI從一人高的文件中抬起頭,扶了扶眼鏡。 男人站在他面前,一頭紅發隨意散亂。 “你應該回去休息一下,室長。” 男人一把抓住他的手,不由分說往臥室走。 等待他的是什么,KOMUI再清楚不過了。 剛進門,身體就被粗暴的甩在了床上,KOMUI低低的呻吟了一聲。男人一反常態沒有馬上壓過來,而是優雅的關好門,頗有紳士風度的欺近他,帶著玩味的笑意。 “要我幫忙嗎?” KOMUI一手撐著身體,從偏過的頭可以窺視他翻紅的臉頰。拒絕了男人的‘好意’,他把手放在領口,指尖卻哆嗦的厲害,扣子怎么也解不開。在和慌乱一番抗爭后,KOMUI自暴自棄的停止動作,像身旁一臉悠閑的男人開了口。 “幫我。” “遵命。” 一雙大手覆上身体,輕車熟路的解開第一顆紐扣。KOMUI忍不住把身體往后縮了縮。敞開的領口處清晰可見一片柔軟的肌膚。CROSS壞笑著用指尖一戳,立刻換來了敏感的顫抖和壓抑的呻吟。 KOMUI的臉更紅了,他扭動著身子,妄想擺脫男人惡作劇似的玩弄。 “這么迫不及待么?呵呵。”一只手繞過頸彎,早就看穿他企圖的男人扣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 “才沒有。”一邊否定,KOMUI的目光左右閃爍。最終無奈的定格。 火紅的頭發隨意耷在肩上,右半邊臉頰被面具覆蓋的只剩眼睛,從那雙眼中,炙熱的清火毫不遮掩的傾瀉在他身上。 KOMUI口干舌燥的舔了一下唇,然而立刻,原本溫柔的雙手嘶啦一聲扯裂了他的團服。 “克勞斯元帥!” “啊~果真什么也沒穿,是為方便我的到來嗎?” 還沒來得及回答,身體立刻被男人的重量壓倒。CROSS把膝蓋跪倒床沿,將還在反抗的雙手擰在一起,另一只手靈巧的沿著體線下滑,停留在胸口的果實上。 “不……不要……” 口中說著抗議,身體卻早就準備好似的輕顫起來。 “什么時候你的嘴巴能像身體一樣誠實就好了。” 挑逗性的掐了一下把中的茱萸,身下的人大力抖了一下。CROSS抱起他,用舌尖舔舐著他的下顎,沿著他的輪廓慢慢舔到了耳邊,一口咬了上去。 “啊!……” 粉紅的耳垂被濕熱的口腔包裹,KOMUI克制不住的叫出了聲。他感到身體逐漸興奮起來。 聽見著聲音的CROSS滿意的揉捏著他的胸口,一邊用舌尖嘻嘻的摩擦過他的耳廓。 “你勃起了哦。” 放開了胸前被蹂躪成血紅色的果實,右手一路向下,隔著褲子握住了他挺立的分身。 “看這里,好厲害。呵呵。” 故意放慢速度,CROSS拽住他的褲腰往下扯,將昂揚的分身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 “……不要……不要看!” KOMUI倒在床上,獲得自由的雙手緊緊蓋住臉。他不知道,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不啻是一味催情劑。 徹底喪失了耐心的男人一把拽下了他的褲子,和被撕裂的團服一同扔到床下。 “克勞斯!...啊..” 就著躺臥的姿勢,男人掰開他的雙腿,伸進去一根手指。 “不...不要...拔出去...” 明知這樣說也是徒勞,KOMUI只能緊緊擋住臉。 “你看你這里多熱情,它在把我往里吸呢。” 說著淫穢的話語刺激身下皮膚都泛起櫻色的人,CROSS又把中指埋進他體內。 兩根手指在體內來回戳弄,讓原本緊致的蜜穴漸漸濕潤起來,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 仿佛是不滿意他的沉默,CROSS扣住他的腰,讓埋在體內的手指滑到更深處,指尖故意撥弄著體內的褶皺。 “……啊…啊…唔…” 覆蓋了呻吟聲的是男人的吻。男人的嘴唇覆上來,舌尖輕敲的舔舐他的牙床,炙熱的氣息充斥了他的口腔。 “唔唔……” 手指加快了抽插速度,深入口腔的舌橫掃一氣。KOMUI的眼角微微泛紅,津液順著合不攏的嘴角流下來,雙手不自覺的攔住了男人寬厚的背。 這個野蠻的吻方結束,手指也被從體內抽了出來。 “啊……” KOMUI頓時感到一陣空虛。 CROSS抬起他的臉,舔去他嘴角的津液。 “我會給你的,別急。” 宣誓性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男人忽然翻過了他的身子。讓他趴跪在床上,掰開他的腿,讓那剛被愛撫過的蜜穴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 “你看它在收縮呢,這么想要?” KOMUI沒搭理他的下流話,此時他幾乎要把臉埋進床單里了。 感染與他的矜持,男人迅速脫掉褲子,把早已挺立的分身抵住了他的穴口。 “啊…啊……克勞斯…” 看不見的姿勢似乎讓身體更加敏感。KOMUI清晰的感到一柄火熱的利器正撐開他被潤滑好的甬道,緩緩進入。無論這個身體是怎樣熱情的為他展開,初期的進入還是會帶來脹痛。身體不自覺的夾緊了男人的分身。 知道緩慢的進入會帶來額外的負擔,CROSS俯下身,親吻他沁出汗珠的側臉。 感知男人溫柔的愛意,KOMUI支起身體,積極的回應他。 “可以嗎?我要開動了哦。” 被一句挑逗羞的臉頰幾乎要滴出血來,KOMUI別扭的點了點頭。 只進入的一般的分身瞬間一挺到底。 “啊啊!” “就這樣,叫出來。” 一手擼這他臉頰旁濡濕的黑發,一手不忘徘徊在胸前,揉捏早已挺立的茱萸。 趴跪的姿勢很容易享受快感。 CROSS扣住他的腰,開始在體內抽送。男人的膝蓋屈起,抵在他身下,雙臂將他牢牢的桎梏在懷中。 一個猛沖,體內的某一點傳出了電擊一般的快感,原本因脹痛疲軟的分身瞬間有了抬頭的跡象。 “啊啊…那里……啊…” 內壁瞬間絞盡了體內的欲望,他感到男人悶哼了一聲。 “不要咬的我這么緊,我還想讓你多享受一會。” 男人褪出分身,也不忙于再次插入,只是將碩大的前端抵在洞口來回摩擦,分泌出的透明液體很快把早已洞開的穴口涂抹的濕潤不堪。 “唔…” KOMUI轉過臉,擺出兇惡的眼神,可那眼底泛起的水霧和眼角的紅潮,讓著一個表情毫無威脅力。 “啊——” 男人毫無征兆的抱住他的腰,猛地往懷里一攔。穴口柔順的接受了碩大的侵入,反而因為這一用力,讓男人的分身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深入! “啊啊...好..好深...” 再也禁不住刺激,KOMUI的眼角泛出了大量晶瑩的液體,卻被男人溫柔的吻去。 “換個姿勢好了。” 沒等他回答,男人就一把將他翻過來,伸出強壯的手臂,把他稍微抬高,形成一张柔软的弓.然后自己重新跪在床上,屈膝抵在他身下,快速抽送起來. KOMUI驚叫一聲,抓牢男人,仍是被他一下比一下更狂野的撞擊,頂得把持不住自己. “克...勞斯…啊..唔..” 一道道電流在周身亂竄,沒幾下,KOMUI就被他頂得全身發燙,神智恍惚,只能發出恩啊的聲音.他沒有自覺,從自己口中發出的聲音有多性感,對于眼前已經無暇其他的男人,又是多么大的刺激. CROSS悶哼一聲,摒氣抽象哦那個了幾下,然后將他再次放到,雙腿抗上自己肩膀,直起身體,子上而下深深插入. 每一次插入,都能頂到KOMUI的敏感點,陣陣快感讓他禁不住眼前發黑.理智早已灰飛煙滅.激烈的情欲讓他緊緊摟住男人的背,身體誠懇的反應了快樂.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挺入,他都會情不自禁抬搞臀部,迎合他的沖擊,又在他抽出時,戀戀不舍的咬住不放. “啊..啊…” 大床上,兩具身軀起伏翻滾,激烈纏綿,發出不絕于耳的撞擊聲.最初緊致的蜜穴早已濕軟如泥,傳來交合獨有的水聲.聽上去羞恥不堪. KOMUI早已無力去管.他覺得自己像團雪,融化在男人火熱的擁抱中. “克勞斯…克勞斯…” 嘶啞的音調有些孩子氣,他努力直起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不甚明亮的臥室中CROSS的表情驚愕了一秒,隨即,他回應了他的熱情,把他抱起來,讓他騎坐在自己身上. “啊啊…” “來啊,自己動動看.” 一手挑起他耳邊汗濕的額發,男人發出低沉的邀請. 這個姿勢讓交合的樣子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KOMUI咬了咬下唇,雙手撐著床,用腰部的力量上下動起來. “好孩子.” 眼見他挺立的分身早已分泌出透明的液體,隨著身體的滑動而顫抖. “啊——克勞斯!…” “怎樣?不舒服么?” 男人還是好整以暇的壞笑,一雙手卻已握住他急欲等待愛撫的分身,上下擼動起來. “啊…啊啊…嗯…” “不要停啊,你做的很好.” 故意動了動腰,讓欲望頂到他身體深處,聽到他失控般的呻吟.一邊享受著快樂,一邊加快了雙手的力度. 很快,濕熱的內壁開始蠕動.他的動作越來越慢,全身不住痙攣, 知道他要到了極限,男人直起身,一手攬住他的腰激烈的抽送,一手仍不忘愛撫他即將崩潰的欲望. “啊..啊啊…克勞斯…克勞斯…” “要來了么?” 吻了吻他的臉頰,看他沉浸在欲望中的臉龐,CROSS不禁一陣心動. “我…我不知道…怎么辦…” 過多的激情全部化作眼角的淚水,從KOMUI的臉頰不斷劃過. “沒關系,我們一起…” 干脆的翻過他的身,回復了最初趴跪的姿勢,CROSS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捏弄他腫脹硬挺的乳尖,在他濕熱不堪的體內快速抽送起來. “啊…啊…不要…慢..一點..” 柔軟的背部隨著男人的抽送起伏著,雙手死死的揪緊床單,眼角溢出大量熱淚. 剛回過頭想制止這般難以承受的激情,嘴唇就被男人攫住,舌尖被納入口中深深愛撫. 下體的激烈摩擦,唇舌又被男人卷住吮吻.KOMUI只覺得陣陣天旋地轉,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內壁就自動用力收縮,饑渴的絞緊男人火熱的分身…. 男人伸出手,去握他幾欲賁發的性器,幾乎還沒來得及愛撫,欲望就脫離了束縛,悉數濺上床單… “啊…” 隨著欲望傾瀉的同時,內壁劇烈收縮,緊緊夾住了體內的欲望. CROSS的自制力完全崩潰,只覺得胯下一陣無法控制的騷動,腿根發酸.瘋狂抽插了十幾下,男人再也把持不住的將道道滾燙的精/液.全部注入他嬌嫩的內壁—-- “你今天好熱情.” 悠悠然點著一支煙,右手夾著煙卷,左手把還處于迷亂狀態的人攬進懷里. “因為某人一失蹤就幾個月.” 往男人懷里靠了靠,KOMUI表達了抗議. “呵呵.” 狡猾的家伙,面對這樣的問題都避而不答.一面在心底訴說著不滿,他一面偷偷向男人望去. 他抽烟的姿势总是忧郁而漫不经心的,唯有眼神锐利,让人彻底的迷失在他摄人的眼眸里,好似一束幽蓝的光,妖异迷人。浪荡不羁,卻散發出艷麗的頹廢.在顛倒眾生的氣質里,秉承著完美主义,追逐女人与酒以及所有美好的事物.可当手里的烟换成战斗时银白色的断罪者时,优雅的举手投足见隐藏无限杀机,他將代替神的手,完成对罪恶的审判. “Maryam.” 男人愣了愣,隨即笑了. “我不是瑪麗亞.考姆伊.” “我知道.” 愿光芒以你為名. END 舊文
怎麼冬日的陽光也如此耀眼啊。 伊達政宗躺在地上,僅剩的左目被冬日的光芒刺痛,依稀流出液體來。 不知道是眼淚還是血。 他沒辦法去辨別,沒到腳踝的雪坑裏,生命正一絲絲游離身體。不要說抬手,此刻的獨眼龍連一根小指都動彈不得。 我,輸了嗎。 不必自問,答案他再清楚不過。犯下輕敵的兵家大忌,被一舉擊潰是理所當然的。 不,我還活著,我還有機會。沒讓小十郎參戰,奧羽大半兵力仍未出動。只要我活著,只要我活著回到奧州…… 這麼鼓勵著自己,伊達政宗掙扎著站了起來。佈滿血痕的雙手,還緊緊的握著六爪刀。他把刀挨近眼前,刀鋒上是赤紅的血。 紅蓮之鬼在腦海一閃而過。 原本冷卻的血液在下一瞬間沸騰,他狠狠咬牙,獨眼中淩厲的光仿佛要把眼前的景物撕碎。 真田幸村!真田幸村!!真田幸村!!! 這個名字原本只是心中默念著。然而交叉的暗影刀把死寂的戰場在眼前分割,他看見了本不應該出現的存在。 額前紅色頭帶飛揚,朱羅雙槍交叉在身後,胸前覆蓋著鮮紅的甲胄,被鮮血浸透的蒼茫大地上,唯他一人神色不驚,仿若止水。 千年不熄的赤炎之火,萬世不謝的彼岸之花。 伊達政宗定了定神,即使此刻,四周是橫七豎八的戰死者,廢墟上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一如地獄歸來的修羅。 “來吧,真田幸村。” 他也必須這樣說,做為一名敵將,做為他最敬佩的對手。 淚或血液已在臉頰上被風乾,他拼力站穩著,暗影刀刃向外。對面的人已經握緊了雙槍。陽光刺痛著眼睛,他看不清他的表情。 紅色身影迅速欺近時,他的臉上還帶著自信的笑。 最後是你送我走啊,也不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伊達政宗在心裏納悶,但他不敢問出口,他怕遲疑的快感會先于理智從口出迸出。 這裏明明是戰場,你我應該還是敵人,沒錯,是這樣。 在寸來深的積雪裏,伊達政宗的上衣全部被解開,真田幸村趴在他胸前,柔軟的紅發刺激著裸露在外的肌膚。 “我說你啊….嘖!不要咬,會痛。” 我是傷患誒,真是的。 止住伸手扶額的衝動,伊達政宗閉上了嘴。 舌尖舔弄著耳垂,沿著頸側向下順延,輕輕掃過胸前鮮紅的乳珠。真田幸村抬起頭,濡濕的唇角帶起一絲銀線。 明知不是時候不是場合,伊達政宗還是聽見名為理智的弦清晰的斷裂聲。 他一把捏住少年精巧的下顎,把他的臉扳過來。 “你,為什麼….” 下一半話語被咽回口中,契合的唇齒間分不出誰的氣息在交纏。 你一定是瘋了。 獨眼合了合,再次睜開時已不帶任何猶疑。 雙唇分開來,伊達政宗的食指摩挲著他的下唇,少年也毫不猶豫的含了進去,來回舔弄著。 “Of course。你還沒有忘記過程嗎。” 他懷疑方才一整晝夜的戰鬥,誰才是失敗者。他仰躺在地上,卻讓勝利者露出屈辱的表情。伊達政宗恢復了他慣有的、被眼前少年的吼聲稱之為破廉恥的笑容。 “Right,就這樣,乖乖的舔。”手指翻攪著少年的口腔,甚至向喉嚨深處探去。 “唔….” 任其擺弄的真田幸村此刻也忍不住打破了沉默,手指按壓著咽喉處的窒息感讓他眼眶中湧起了淚水。 “可以了,幸村。” 手指從濕潤的口中抽了出來,不等伊達政宗任何指示,真田幸村抬起了腰。 浸滿津液的手指毫無阻攔的在體內長驅直入,真田幸村努力保持平靜的表情已經有了裂痕。 “想要就開口啊。” 就像無數個你在我懷中度過的夜晚那樣。 惡作劇式的嘲諷面孔在真田幸村氤氳的視線中模糊不清,徘徊在體內的手指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敏感點,卻只是停留在旁處摩擦,他的身體顫抖起來,下腹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縮,似是催促那不肯給與快感的折磨立馬終結。 “在下…在下想要…想要政宗殿下…” 只是說完這麼一句話,幸村就緊緊的咬住了下唇。體內的手指轉而攻擊那一點敏感,時輕時重的觸感激起了他更深的欲望。 “在下…啊…哈…在下不要這樣…政宗殿下….” 他眼底深處的欲望是什麼,伊達政宗再清楚不過了。 “嗯……唔!啊!不要...啊啊——” 幸村雙手握拳,緊緊抵在伊達政宗胸前,騎在男人身上的雙腿卻自動張開至極限,自下而上承受著男人的攻擊。 “說謊。” 腰部用力一頂,恰好頂到敏感處的幸村不由自主夾緊了腹部,眼角溢出了淚滴。 “Good….” 內壁的絞緊也讓伊達政宗好不到哪里去,原本負傷的身體很是虛弱,又在這冰天雪地裏打起野戰,饒是平日自我感覺甚好的獨眼筆頭也頗覺吃不消。 “哈啊….哈….哈…哈啊…唔…” 騎乘式的體位讓幾乎藉方才的衝擊攀上高潮的真田幸村又坐了下來。被摩擦的十分敏感的體內再次清晰地感覺到男人挺立的分身劈開縮緊的甬道直插入身體深處。 “唔….啊啊…!” 快感順著尾椎侵襲而上,流過的肌膚都起了戰慄。此刻真田幸村的羽織完全被剝去,精赤的上身沁出薄汗,胸前挺立的紅腫讓伊達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殿…殿下!” 沒理會幸村的驚呼,伊達逕自坐起來,屈起凍得有些僵硬的膝蓋,把幸村卡進身體之間。 “哈…啊…!” 雖然沒有猛烈的抽動,但體位的變換讓堅挺的分身更加滑向了身體深處。 “不要動,這樣比較好。” 含著乳尖吸吮間口齒不清的吐出了命令。伊達一手向下探去,握住幸村早已腫脹不堪的分身,上下套弄起來。 “唔….啊哈…政宗殿下…” “怎麼了,這樣感覺不好嗎?” “殿下…” 幸村忽然握住了男人的另一隻手,放到嘴邊用舌尖輕舔傷口。 絲絲熱流破開寒冬的冷氣,從皮膚的裂痕中植入心臟。不,比溫暖更甚,從他唇齒間傳遞而來的是屬於彼岸的業火,讓他血液為之燃燒。 放棄了一切傷痛的困擾,伊達政宗一把放倒了他。 “啊哈…哈…不要…政….” 真田幸村上半身伏在鋪墊著的衣物上,腰被抬高,雙腿大張著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不要怎樣?” 惡質的男人一個猛衝,直插入他身體深處,隨之男人並不著急著拔出,反而是在敏感的花心緩慢研磨打轉。 “啊!…不要…!不…唔….” “在你說要之前,我都不要。” 俯身親吻著幸村汗濕的鬢角,伊達在靠近耳垂的地方邪惡的說。 從耳垂傳來的氣息,讓幸村不由得渾身一顫。 “唔…政宗殿下…” 努力的想要轉回頭,卻剛好迎上了強硬的吻,湮沒了所有要發出的聲音。吻住他的唇,伊達政宗一手掛揉他胸前的蓓蕾,一手卻握住了幸村下身瀕臨崩潰的欲望。 不要什麼,還是要什麼。 幸村,最瞭解你的人是我。 “說你想要,不僅要你的勝利,更想要我。” 然後,他看見那雙一直被淚霧朦朧的眸子清亮了,那雙緊緊抓住他的手臂鬆開。 幸村別過頭,被情欲染紅的臉變得蒼白。 “我要政宗殿下。” 唇齒開合,字字清晰。 隨即,他再無顧慮,如他所願的放開一直束縛欲望的手。 “啊啊啊——” 一陣抽搐之後,真田幸村到達了頂峰。白濁的欲望噴濺上他的手。伊達政宗把手放到嘴邊,舌尖挑逗似的時而伸出唇邊,把指尖濃濃的液體舔得一乾二淨。 看到紅發少年很害羞的背過頭去,伊達又掛上了惡趣味的笑意。 “很濃哦。” “政宗殿下太破廉恥了!” “啊哈?現在這種姿勢還敢大言不慚啊。哼~沒關係,既然你都說我破廉恥了,我也不好辜負你的期望嗎~” 一語提醒了幸村,他現在還是趴跪在獨眼龍身下,那根堅硬的灼熱還深埋在體內的狀態。 “不…不要了…” “哈,我聽不見。” 好心情的伊達直起身體,把幸村雙腿架在臂彎裏。 “幸村,記得你應該說的。” 說你要我。 接踵而至的是肉體瘋狂宴饗。激烈的抽動中混雜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哀求,汗水從眉梢眼角滴下,抽擊聲從濡濕的交合處傳來,心跳失序的撞擊,手緊握著手,唇齒交纏間呼吸紊亂的早已不分你我。 在這深冬的戰爭之後,這幕天席地的皚皚白雪中,不顧一切的火熱糾纏。 “你的身體真好。” 伊達政宗握了握空著的手。激情退去,傷痕帶來的痛楚猶如千萬鋼針錐心刺骨。身體未受傷的部分因被寒氣侵蝕而麻木,仿佛早已殘缺。 所有的溫度都給了那場抵死纏綿。 很溫暖,能融化深冬的雪。 躺在脫下的戰甲上,伊達政宗雙手交疊在腦後,看著紅發少年默不作聲的穿戴。 紅蓮的少年站起身,面對著夕陽背對著他。 “政宗殿下不問我為什麼出現嗎?” 答案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但他還是問了。 “為什麼。” 真田幸村轉過了身。 冬日的夕陽完全不帶熱度。毫無溫度的光線照射在他臉上。 獨眼中的自信滿滿硬生生斷裂,伊達政宗甚至有種撫摸那張臉頰的衝動。但他沒有,他知道那場荒唐的情愛已是盡頭。 “紅蓮之鬼的眼淚嗎?這可是珍貴的餞別禮啊。” 少年低下淚流不止的臉,握住了交叉在身後的雙槍。 “禦館樣之命…絕不可讓伊達政宗回到奧州。政宗殿下,拔刀吧。” 是麼?到最後,你依然希望我以武士的形態死去。 “不了。” “政宗殿下!” 哈?著急了麼?你總是把武士的公平掛在嘴上,明知在這戰火遍地的時代,只有成生敗死。 “哈,我不會拔刀的。” 獨眼凝視著少年,反射出毅然決然的堅定和自信。 遇見你,是我輸了。 “….政宗殿下,在下…得罪了…” 看那穿著鮮紅甲胄的少年步步走近,眼角猶帶淚滴,雙手卻毅然緊握。 夕陽落在他身後,雪地中透射出長影。 死寂的戰場,已變暗紅的腐血融化了雪,讓殘缺的屍體躺在裸露的泥土上。 最後是你送我走。 伊達政宗閉上眼睛。 怎麼冬日的陽光也如此耀眼啊。 END |